男人一走,媛媛就急着想快点见到自己的情人,她要告诉他,自己有了他的孩子。说来也怪,她越是想见到他,越是看不见他的身影,而且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于是,她就不顾屋外的寒冷,拿了一把竹椅子,坐在门口,等着德平或是阿花出来。一直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见到生产队长。她想会不会是他上公社开会了。果然,下午吃好饭,她又坐在树下等。这时,村里的张寡妇看见她大冷天的坐在屋外,觉得有些希奇,就大声地问:“媛媛,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在等他回来呀?”
“去你的,你才等男人呢,寡妇!。”媛媛不饶人地说。
张寡妇没有想到媛媛是出口伤人,可是又没话可说,是自己先惹她的。只是越想越有气,凭什么开一句玩笑,她就**呢?“我是寡妇,你也强不了到那去,你是活寡妇。”
“我才不是寡妇,我有男人,你呢,你有男人吗?”媛媛不依不饶地说。
听见有人吵架,隔壁队长家的门打了开来,是德平的老母亲走了出来。“哟,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吵什么架呢。”她走到两个人中间,对媛媛说,“你快进屋,这大冷的天在外面干什么?”
张寡妇见有人出来,越发地声音大了起来,“你看,我就说了一句,她就**。”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多说,再说队长来了真要**了。”阿花的婆婆对张寡妇说。
张寡妇一听说队长要来了,马上就禁声了。媛媛也是乖乖地进了屋。
这时,阿花的婆婆跟进了屋。“你这是怎么啦?去跟一个寡妇人家吵。”她责怪着媛媛,她知道以前媛媛脾气很好的,从不与人吵架,今天是怎么啦。她更不会知道这一切都缘以自己的宝贝儿子,要是知道自己儿子与媛媛有一腿,那她非要闹上吊不可。
不一会阿花可能也是听见外面吵闹,婆婆出门又不进来了,也追踪到媛媛家了。“怎么啦?谁跟谁吵架了?”
“呶,媛媛呀,她去**家张寡妇。”婆婆对阿花说。
阿花睁大着眼睛,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媛媛这么老实的一个女人,怎么也会去**?她有些想不明白。“这是真的?”她问媛媛。
媛媛没有吭声。
阿花知道这是事实了,可是她也没有想到,一切的根源都是她做的媒。媛媛是想她阿花的老公,自己的情人,因为见不到他,心里不高兴,所以就将气出在了张寡妇的身上,这是她张寡妇自认倒霉,谁叫她撞在自己枪口上呢。
“阿花,怎么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德平了呢?”媛媛忍不住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哦,他去公社开会了,走的很急,说是上面有重要事情。”阿花向她解释。
“怪不的。”媛媛显得很失望。
“你再坐一会,我先回家了。”婆婆对儿媳说。
“好的,我再与媛媛姐说回话。”阿花坐到了床上。
等到德平的母亲一走,媛媛忍不住问,“德平好吧?”
“好,就是走的那天有些感冒,现在保不准好了。”她说起丈夫,一脸的尊敬。
“他什么时候好回来?”媛媛忍不住问,问了以后又有些后悔。
“他说是去三天的,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我看明天怎么也要回来了。”阿花见她很关心自己的男人,就又问:“怎么,找他有事啊?”
“没有,我只是见队长好两天没有影子,这不就随便问问吗。”媛媛的脸瞬间就红了,好在是屋里,光线暗,阿花也没有发现。
“你们多多怎么待了两天就走了呢?他舍得离开你呀?”阿花笑着问。
“他这次是有事回家,工地上活多,忙,走不开。要不他才不愿走呢。何况我怀孕了。”她最后的话说得很轻。
“什么,你怀孕啦?”阿花睁着诧异的眼光问。
“嗯。”媛媛羞涩地答。
“那感情好,也真是不简单的事,这么多年了,刚怀上。”阿花也是感慨地说,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看见自己的邻居终于怀孕了,她也为媛媛高兴。
“是呀,我家多多知道了也很高兴,他还想多待两天,是我叫他走的,因为等孩子出世了要花钱用,乘能赚钱的时候多挣些。开始他还不听我的劝,说是要看着出生。我说傻瓜,孩子出生最少还有半年多,你先去打工,等孩子快出生了,你回来,我现在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叫他不要担心。他还是不放心,缠着我要听肚子里孩子的声音,我发火了,说,你走吧?你不走我不睬你了,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家。”媛媛向阿花编著故事。
善良的阿花信以为真,她还关心的说:“我们是邻居,你怀孕了,男人又不在家,往后有什么事你就关照,我会帮助你的,挑水、种田什么的就叫德平,他也一定愿意帮助你的。”
“那怎么好意思呢,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要你们照顾。”她装着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却在得意,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男人的种呢,我当然得找他。
“你不要想那么多,邻里邻居的,总有事要相互帮忙的。那不,上次我们家的墙裂了,还不是你们林多多帮的忙?”阿花说。
“那算什么呀,这点小事还挂在心上。”媛媛心里也是蛮感动的,这个女人心地也真是太善良了。她又坐了一会,就告辞回家了。
阿花一走,媛媛就坐上了床,她现在很恋床。一是怀孕以后腰常常酸,她就时常躺在床上,还有就是,躺在床上,她可以想与德平一起风流的时光。有时一面想,一面就捋着感觉有些鼓出来的肚子。她真希望快些见到德平,她已经将他视为自己真正的男人了。因为只有他才给了自己做女人的欢乐和幸福。
本文标题:情感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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