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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名字
用“高光”,
只是想对自己的经历做个不一样的评价。
“彩虹”,是写实,也是一份期盼。
希望自己的人生多姿多彩,虽然有时候惨淡得要命。
后来想了两个多月,就觉得自己是个起名废。
这么low又这么长的名字,大概只有我才想得出来。
沉寂了两个月,背着大家出去浪荡、过年、考公,顺便迎接败北的考研结果,感觉,没什么感觉。
还是好好讲故事,比较有味道。
起码,自己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还能有点奔头。
《彩虹姐姐的高光日子》(2)
我细细数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的高光经历,似乎还不少,又懒得做个精讲,所以就当做无头无尾的短故事给各位看客们讲了。
#大口井边脱光光
至今为止最羞耻的事,没有之一。
大夏天的傍晚,穿着开裆裤的我,被父亲拎鸭子似的带到村里的大口井旁,拿来家里的大浴盆,接满井水,然后把我扔进盆里,当众脱光。
没记错的话,那些来洗衣服的大姨大妈们还笑嘻嘻地逗着我,似乎这不是个被脱光欺负的女娃,而是只猴子。
最为气愤的是,少不更事的我,还乐呵地在盆里玩耍,任由父亲揉搓压扁,殊不知自己走光。
如今回想起来越发觉得脸红耳赤,羞矣羞矣!
不过话说回来,九十年代的农村家里难得有口井,而且就算有井,打不上水也是常有的事,故而洗衣服之类的都是在井口旁解决。
而像我这样的小毛孩,洗澡最废水,在井边洗完澡还能顺便洗衣服,一举两得。
农村人很少会把三岁小孩的“清白”当回事,故而也不怕被人看光光。
也还好,那些年乡风淳朴,不会有什么猥琐大叔的存在,不然也是孩子们的阴影了。
#打小报告的小破孩
这件事,还得从父亲身上说起。
他向来脾气暴躁,年轻时又是出了名的不好惹,故而若是脾气起了,也就犯起提刀唬人的劲。
那年宗族建祠堂,祠堂开建前要将一些“福气大气运大”的者生辰八字放上,希望这些人能当建祠堂的“顶梁柱”,让祠堂能安安稳稳地建设。
管这趟事的人不知怎么地都放了我们这房的老人的名字,而开建不久,有两位老人却先后逝世。
父亲因此怒发冲冠,扬言要拆了祠堂,直接挑了一个大树干去推祠堂的墙,被拦下后,他又跑回家中,似乎要抄家伙干架。
那天十来个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跟回了我家。
而父亲从梯子爬上他住的小阁楼许久,一直没有下来。
我傻乎乎地跟了上去,发现他手上正拿着一根铁棍。
说时慢做时快,我退回梯子边冲着门外那群人喊:“我爸要拿棍子打架了!”
门口围着的那群人突然就退了大半,又喊来族里能说得上话的人把父亲劝住,这才完事。
后来,那些个爱八卦的村妇们谈起这事来总是唏嘘不已,一看到我又夸着“当时多亏了你机灵,不然就出事了”。
那时天真如我,还为此乐此不彼。
长大后仔细想想,却觉得自己做得不地道。
虽然我不信所谓“气运”之说,不信就因为留了个生辰八字建祠堂就导致老人们逝世了,但我或许不该阻拦父亲为他的族兄弟讨个公道。
时过境迁,估计父亲也已不记得这件小事,也许当年他也不是真的要干架,只是想一泄心头怨气罢了。
可我总觉得,不该由自己做这种“打报告”的小破孩,想想都觉可恶。
#“晕”到信手拈来
不知现在的小学生上劳动课是什么样子,当年我们上课时,是妥妥的劳动力。
村里某个公共地方拆了,那些个粘着水泥块的砖头,都是由我们这些小学生去把水泥敲开,在将砖块叠好,留给村里用。
不过做得最多的,还是锄草。
大多数的劳动课都是周三下午,中午上学前我们都要从家里带一把锄头过来,到了劳动课的时间,就拎着锄头在校园里锄草。
教室外的所有区域,都是红土地,没有水泥铺路,芒草从寒假到暑假都长个不停。满满的青草肆虐地侵占着我们做早操、升旗、玩闹的运动场,我们不得不去当劳动力。
大约是三、四年级的时候,锄草一直是属于我们班级的。
我也是那时候发现自己低血糖。
大夏天在太阳底下锄草,大家会中暑也正常,偶尔到阴凉地休息就好了。
而我总爱争强好胜,认认真真地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嘴里还念叨着“我爱劳动我光荣”,倒是硬气十足。
不想干完活排队的时候,两眼直冒星光,人影从彩色变为黑白,我想和身边人说话,都张不了口,直到倒了下去,神魂不知。
模模糊糊之间被人抬到老师的办公室休息,还被喂了盐水,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有了知觉。
经此一事,每回劳动课班主任都特别紧张,时不时就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休息。
而班级里的小伙伴不因此嫉妒,反而使坏,时常跑到我身边说,你装晕一下,这样我们全班就解放了。
后来又真的晕了两回,上劳动课——我晕倒——大家下课,成了个有效循环。
直到升了年级,我们班被派遣去做别的事情,晕倒这件事才没了下文。
未完待续...
至今没想好应该用什么样的风格写一些小故事,因此只好多尝试,多突破,希望大家,不吝赐教。
苏仲晴,
诉衷情。
本文标题:彩虹姐姐的高光日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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