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知道吗?2015年8月6日,农历6月22日,对于我们全家是个永远悲痛、暗淡的日子。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中的时候,我们兄妹一个一个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从爸爸凄厉的痛哭中得知您已驾鹤西去!惊闻噩耗,全身颤栗,五脏如焚。于是,从新疆,从....
今夜的月光格外温柔,小区里的紫藤花开了,一阵阵清香随微风吹来,沁人心脾。我手捧一杯茶端坐在书房里,望着夜空发呆,一些已渐渐走远的人和事、那些模糊而又清晰的回忆,不时涌上心头…… 在师范读书时,校园里有个紫藤长廊,每年到紫藤花开的时候,我们这....
母爱是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温暖如春;母爱是一盏灯,让你的心灵即使在黑暗的夜里也能感到光明;母爱是一阵清风,日期昂你的心灵即使在炎热的酷暑里也能也能感到一丝丝的凉爽。 我曾看到过这样的一则报道: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出了车....
立于季节的掌心,细数流年,那些芳华乍泄的时光,也便温婉着一颗颗未来得及忧伤的心。岁月的无情掏空了每一个人的躯体,又诞生了一个个新的生命。 回首过去的一年,有开心,有迷茫,但更多的是感悟。原以为一切都可以被时光带走,然在这岁末之际,那些遇见的....
它叫咪咪,是它的小主人给起的名字。咪咪长得挺可爱,大大圆圆的脑袋,大大圆圆的眼睛,浑身的毛发乌黑发亮。要知道,咪咪捉拿耗子的功夫可是了不得的,自从进了这户人家,捉过的耗子不计其数。咪咪还发扬风格,助人为乐,常常义务地为四邻八家捉拿耗子,因....
我和傅博文是高中同班同学。那时,我俩家住得很近,同住打磨厂老街,我家住在街的中间,他家住在街的东口,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高中毕业那年,我们更是整天摽在一起。他和他姐姐住一起,白天,他姐姐一上班,我便成了他小屋里的常客。 除了天马行空地聊天,....
父亲1923年5月出生在山西平鲁县(现平鲁区)白辛庄。周边几个村都是以杜姓人为主,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在当时的父系家族中,女孩是不排在家族中,因此,父亲排行老三,家里人称他叫杜三。长大一点,取名为杜安明,但人们甚少叫其名,一般称杜三。....
我喜欢小美,不仅因为她人长得美,还因为她是砍价高手。出去逛街,只要有小美跟着,就不会吃亏。她砍价的本领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真的,我是亲眼见证过的,有几次砍到最后,卖家竟稀里糊涂把东西白送她了,送完还乐呵呵的,挺高兴的样子。 可是,前天发生的那....
父亲很喜欢小动物。从我记事起,家里的小动物就没有断过,那时还没有“宠物”这个词,但它们真的是父亲“最宠爱的动物”。 父亲在煤矿工作,后来身体不好不能下井了,矿上就让他喂猪。那年我到矿上过暑假,看到半个篮球场大的猪圈里有几十头猪,白的、黑的、....
【才进腊月门】 寒冬腊月,东北黑土地的荒远小镇,一个贫寒简素之家,已经临盆的孕妇犹自挺着大肚子,蹲坐在矮板凳上,艰难地摇着风轮鼓风吹火,午饭已过,她只是要把火炕烧热。灶膛里的火光将她微微有些惨白的脸庞映出一抹红色。她努力地敛息收腹:如果家中....
一上班,姚承担看到搭档老刘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我出去旅游了这么多天,主任一定在你面前说起过我什么吧?当知道领导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这些日子是否上班后,姚承担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 西南地区的风景这样好,是姚承担没有想到的。不过,他并不是一心贪....
他呆呆地依靠在车窗上,眼里没有一丝神色,像一具丢了灵魂的皮囊,任由列车驶向远方。 他快步的走进人群,在人群中东张西望,像极了一个准备行窃的小偷。在错乱的人群中,他更像是车如流水的城市中准备过马路的蹒跚老人一般,不知所措。终于,他推开拥挤的人....
“妈妈,妈妈。”刚从辅导班回来的女儿,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说,“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位老奶奶。” 女儿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耳朵,又捂上自己的一只眼睛:“她的耳朵听不见声音,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东西。”女儿的大眼睛满是深深的怜惜。 我示意她坐下休息,刚....
女孩卞舟,今年14岁,生于四川,长于四川。 1岁那年,卞舟偶然的一次摔倒,让全家陷入了愁苦中。家人本以为只是很普通的摔伤,但从医生凝重的脸色上预感出了不祥。果然,当医生把诊断书递交到他们手中,诊断结果栏里赫然写着:严重骨质脆弱关节松弛,俗称“....
伏案提笔,你便记在心间,再回首似已越千年。梦中难以割舍的画面,却也经不起流连,纵再有声声哭啼的呼唤,仍不能回到从前。 只一眼你便刻在心间,任凭风雨,我始终难以忘记,于是将你苦苦追寻,你却于我若即若离。我迷惘了方向,只是,可远可近却不能忘。....
婚礼上,新人们接受最多的祝福词该是“白头偕老”了吧!婚庆公司取其谐音,把迎亲车队的前、后换成白色,主家们也甚觉吉利,慨然接受。然而,真正白头偕老的爱情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大爹和大娘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末,今年一个91岁,一个90岁。那还是个盛行父....
四十多年前,有个男孩和他的伙伴们特别期盼过年。因为,他们兴许那几天能吃上几顿大鱼大肉,穿上没有补丁的衣服。 在物质极度匮乏的岁月里,“过大年,讨彩头,吃鱼吃肉穿新衣”的这种诱惑,一刻也没离开过孩子们渴望温饱、企盼幸福的梦境。他们从年头盼到年....
‘你在干什么?‘一位同学问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天么,还都被云遮住了。‘听后,我微微的摇了摇头。那位同学怀着疑惑问着我,‘难道你能看到星星?‘我保持着沉默。那位同学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去了。 是的,他说的没错,这片天除了云其他什么也没....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沉重的脚步,踏入了最后一班车。 没有比这更寂静了... ... 街上所有的灯都闪烁着微微的光,房屋内所有的灯都早已经熄灭,人们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天空中无数的星星都发出光芒,仿佛在攀比着谁是最亮的。 不一会,外面下起了雨,冰冷....
他浑身散发着水果腐烂的酸气,即使站在大雨里也还是没能冲刷掉。 他吃了一天的药,那药让他感觉到身体和思想在分家。 这酸气是药的副作用,当然还有别的,比如失眠。在凌晨两点,他从燥热中醒来,眼睛巴巴的盯着窗外的黑夜,即使闭上眼也回不到梦里,从这药....
王琴拎着食品袋准备上车。个别的车子刮了她车子一下。她正想理论,对面的宝马车去一溜烟就走了。她怒骂一声“什么素质”。 远去的车里,王德标带一家三口一路欣赏着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快到家时,王德标的车抛锚了,夜凉、风冷、天黑。一家人冻成一团。 远....
父亲有三杆秤,是他很多年前在镇的**上买的。 一杆,他走乡串巷卖豆腐用;一杆,是留守家中的母亲用。原因是母亲除了称黄豆,每天都会遇到很多到家里来买豆腐的本村叔伯,也离不开秤。第三杆秤小巧玲珑,只打五斤,最为精准,母亲仅在豆腐浆煮熟后点浆时称石....
1988年春天我去四川,朋友送给我一小盒蒙顶山茶。那盒茶喝完,之后再也没有喝到蒙顶山茶。我对喝茶不是很讲究,逮住什么喝什么。我之所以对蒙顶山茶久久不忘,说实话,并不是茶本身的力量,而是文化的力量,或者说是文字的力量。因为茶盒上印有两句茶联:扬....
案发川西崇州元通镇,民国时期。 其时,崇州及周县幼童失踪案频发,近百起,生母痛绝,官府悬偿而案未破。 案悬又二十年,元通连发四命案,死者为商会会长及当地士绅,均被利刃割喉毙命,无财损,疑为仇杀。现场留36码鞋印数枚,痕浅。疑凶手为身矮体轻者,....
去年退休后,我每天除了接送外孙上下学、做家务,就是在家看电视。 一天,我听女儿说,她同事的奶奶已七十多岁了,每天还在坚持朗读文章,连小孙子也跟着受益,养成了朗读的好习惯。女儿又对我们说:“咱们家乐乐也六岁多了,你来当他的朗读者吧?”我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