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老婆是在同学聚会上认识的,我没跟她认识之前我和很多小姐姐玩。不过她也我大学认识的,只不过我在大学里没见过她。大学里的生活很自由随便可以谈恋爱,那个时候我没想过要谈恋爱我只是遇到了真爱我才开始要谈恋爱。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谈恋爱,那一次....
记得1977年考入霞流中学高六班,同学们一个个叽叽喳喳兴奋无比。突然,一位留着西式头、身材干瘦、穿着一件有些发白的蓝卡叽布上衣的中年人慢悠悠走进教室。他两手空空,其貌不扬,口里镶着一颗金牙,除了皮肤白点之外,与当地农民无任何区别,因为瘦,脖子....
文革后期,知青们陆续返城,我却仍然困守在山村,心中的那份凄惶难以言说。 那年秋天,据说是最后一批招工开始了,两个单位,一家钢厂,只招男的;一家化纤厂,男女都招,可是名单上都没有我。失望中我孤注一掷去找钢厂招工主管廖师傅(那时对人的尊称一律为....
一眨眼,高中毕业整20年了。 前些日子,老班长陈亮在高中同学微信群发布,选定在高中班主任周玉璞老师80岁寿诞之日,作为我们高中毕业20年后首次同学聚会的日子,同时为我们敬爱的周老师庆祝80岁寿辰。 我们上高一那年,周老师已经57岁了。当时,她在班上对....
小丑姓胡,广西钦州人氏,他出生没赶上好年景,兄弟姐妹众多,又加上成分不好,没能读几天书,肚子里墨水不多,自然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只能出点力气,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艰难的讨生活。但是这并没有阻挡住他对文学的喜爱,闲暇时就会弄出一点文章来,四....
光阴似箭,转眼间,又到了一年的年底。我坐在电脑旁,准备盘点一下2017年我家的年终总结。 刚打了“我家的年终总结”几个字,女儿就“哒哒哒”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问我:“妈妈,你在干什么?” “我在写我们家的年终总结呀。”我回答。 “什么是....
我和王志刚相识已经有十多年了,因为他和我爸爸的岁数差不多,所以我叫他刚叔,遇到啥难事也愿意和他商量。可昨天我发现,一直让我信任的刚叔竟然欺骗了我。 我习惯一边为顾客搓澡,一边和他们聊天,天南海北、国际国内,我有去语,他有来言,能聊到一起的就....
吴老顺老了,确实老了,尤其是老伴儿离世后,他的老态与日俱增,原先很粗壮的两条臂膀,现在摸起来软塌塌,不再像硬邦邦的檩条了。可老顺不服老,有时走进儿子开的蛇场,还伸手去端饲料盆。他儿子说,爹不嫌累,就去河套溜达吧,顺便抓回几条蛇。专家说,有....
“哗哗哗,啦啦啦。”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滴垂落浸湿着干旱的土地。我站在 车站旁,准备等车回家,就在车要来的同时,远处迎面飘来一阵清香。这香味,似百花齐放的春天,又似花果飘香的秋天,让我感到身心愉悦。“好香,好香。”我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叹。....
朋友大刘在一家液化气站负责计量和安全工作,因属易燃易爆单位,安全检查和检测的次数就很多,比如,消防器材的检查,气瓶的压力检测,防静电接地检测,等等,大刘也因此很忙碌。 周末,在大刘家喝酒。我见他的钥匙串上有一把钢卷尺,便笑他时刻把工作挂在屁....
我因血压高住进医院的那天,正是女儿大学放假的日子。她第二天坐火车回到家,才得知我住院的事。行李一放,女儿便打通了我的手机,问:“爸,你怎么啦?”我那时已基本清醒,打起精神回答她:“没什么,血压突然高了,和平常感冒差不多的小毛....
俗话说,狗咬呆,蛇咬灾,挨驴咬了你活该。 照此说,人被狗咬了,虽谓呆,却有案可查;人被蛇咬了,是场灾,似乎也算经常事;即便被驴咬了,挺好笑,竟也还能列在情理之中——因为凡此种种,都在民典里有据可查、有证可考。 然而,有一个人被自己家里养的公....
谷雨已过,已经能听到夏天的脚步声了,各地降雨开始增多,鱼沟里积水特别深,别为了钓乌龟王八,把自己栽进去了,特别是不懂事的孩子们,请远离鱼沟水坑。我也是孩子的父亲,不厌其烦地给孩子讲自我保护的方式,虽然有时孩子听不明白,但是遇到危险时,他只....
赵局长刚刚走马上任,作为“两朝元老”的张主任,为了给新来的一把手留下好印象,铆足了劲,当好参谋,搞好协调,做好服务,却在给领导拎包的小事上犯了愁。 一般领导外出调研或检查工作,总喜欢带个公文包,赵局长也不例外。陪同的张主任,曾主动要求帮赵局....
每一年的夏天小姐姐们都会穿的很少,就暴露了自己的肉体。咸猪手都出来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色狼,今年的天气很炎热小姐姐们喜欢穿裙子和短裙。但是男的就闲不住喜欢在去玩的时候对小姐姐性骚扰。 我记得上个月我坐地铁去玩看到一个小姐姐睡着了被一个男子乱摸....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翠花坐在窗前,肥硕的身子挤在沙发里面,好像一堆肥肉,她的包子脸泛着油腻腻的光泽。她手里端着一碗油炸臭豆腐,吃得“咋咋”作响。她老公上班去了,孩子也出去打工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吃东西,等她的网络情人,成了她每天打....
她的脸,很扁、很圆,皱得一塌糊涂。如果那些纵横交错的皱纹是毛线,抽出来便可以织成一件小毛衣了。 她眯着双眼,以垂钓的心情坐在矮矮的木凳上,铁皮桶里那晶亮的麦芽糖,是饵。行人,好似水一样,静静地从她身边流过、流过;那饵,竟构不成任何的诱惑。....
看到某钩中学事件后,我陷入深深地忧虑,中学生正处于青春的叛逆期,做出任何倒行逆施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我现在才体会到为人父母的艰辛和酸楚。为了养家糊口,整日早出晚归,很少过问他的学习,就更别提他的校园生活了,是否遭受过校园霸凌?是否遭受到....
父亲开着车,约四岁的我坐在“解放牌”货车的副驾驶位置,我们要回到康定的家。一切,都是崭新的。山重水复前路迷茫时,一声清脆的汽笛推开层峦,推出一片新视野,每一幅画面都新鲜僻静,引我胡乱猜测其中的希奇,比我手里捧着连环画《西游记》还让我惊喜。....
大哥打电话给我布置了一道作业,要我写写母校二三事。 大哥张修身是我的表兄,我上小学和初中时,他是我们马城学校的校长。马城村姓张的人居多,学校的老师多数是本村人,自然也是姓张者为多数,学生叫声张老师,六七个张老师不知道喊谁。为称呼准确,也不知....
偶然看到舒婷的一篇散文,里面有一句话:“中国女人对娘家的心理依赖,深入骨髓,不可救药。”“娘家”两个字蓦地拨动了心弦,瞬间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突然听到了母亲急促的呼唤声。我立即招呼女儿:“我们回姥姥家好吗?”女儿欢呼雀跃起来,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