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日本近年来经济疲软,当地黑帮内乱不断,日本政府对黑社会再也没有往昔的容忍度,山口组已经不是那个年收入800亿美金的地下帝国。
不论是帮派里的基层新人,还是年过半百的“老资质”,不但赚不到钱,而且还需缴纳高涨的会费,再加上警方的高压监管,种种的压力迫使他们踏上了打工的道路。
“说不定刚才给你找零钱的店员就是山口组的。”
“我已经没有钱给纹身补色了”,宝亀克寿摸着身上没有胡须的龙说道。
“我曾经跟着老大放高利贷,就在刚才老大让我拿他的枪去抵押借高利贷。”
Tadashi Kaneho先生讲述了黑帮的现状
60岁的六代目山口组成员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应聘了一家邮局作为自己的兼职,在“不是反社会势力”协议书上签字后被录用。
但这来之不易的饭碗才端了一天,晚上就被警察逮捕。
最近发生了黑社会成员因生活困难,隐瞒身份打工并被捕的令人心痛的事件。
“收到薪水后他非常激动,然后告诉我他是山口组成员,我立即报了警”,邮局负责人说道。
而同一时间警方也检测到他的账户里有一笔来自邮局的资金,随后便被有关部门起诉“诈骗”。
“冰箱里的东西少了啊。”
“组里有很多成员都在打工,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被捕,那一大票成员都要落网了”,一位关西地区组的成员说道。
当代山口组的“生存能力不足”每天为日常生活进行5000日元的兼职工作
“部门的会费越来越高,现在每个月要凑115万日元上缴,重要节日还需缴贡金5000万到1亿日元。”
“我在灾区工地里就职一年多了,初衷只是为了凑集会费,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他表示因为怕自己暴露身份带来不必要麻烦,就选择了这个偏远的地方。
一名帮派组织者的B先生,他在灾区担任土木工程师一年多
“距离太远,灾区重建的工作又非常忙,所以组织的例会几乎都没法去参加,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它至少可以让我吃低保为生。”
他将一个仿真小拇指套在了那节断指上,表示已经习惯了不问世事的平静生活。
为了凑集会费去搬砖,因为爱上了搬砖生活放弃了帮派,开始设法脱离不羁的过往,一举兼得纵然难,但更多的帮派成员依然心系组织。
在我服刑的时候,他们一团糟。他们说现在没有足够的收入,是从来没有过的艰苦。
一名年轻气盛的本部长补佐手下,在快餐店打起了工,还混的风生水起。
“快餐店的时间可以自由分配,这非常适合我,组里有例会或者差事的时候我都可以参加。”
“有时警察也会进来用餐,但我的笑容似乎让他们笃定了我不是反社会势力。”
组织的礼仪和规矩本就极度讲究,“这是我进入组织时部长教会我的第一课。”
没想到这最基础的假笑,使得他很受老板的青睐,并且将新来员工的礼仪培训都交给了他。
“流氓礼仪也是种礼貌,是问候的基本,没有人像我们这样恭敬了。”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认定对方身上没有带刀。”
“贫穷匪徒”成为新的威胁
能接受黑帮成员的工作微乎其微,虽可以隐藏身份,但与人交流来往多就免不了露出破绽。
一位40多岁的大哥因为前科傍身,自由是受过牢狱之灾的他对生活最后的底限,他拒绝打工,开始自主创业,在line上面卖起了自己的表情包。
【LINE贴图】男性暴力组织成员警戒 LINE贴图有可能获得新的资金
表情包也是愣的不行。
一脸煞有介事的黑帮大叔,或者是发际线上移的大哥盯着手机屏幕,然后标注道上的黑话,比如“在本部”、“让年轻的去”、“与大哥一起”等等,售价设定在规定的最高600日元。
但没过多久便被官方下架并且封了号,从此断了生路,绝了创业的心。
“如果发现表情的制作者是暴力组织等反社会势力,就停止其销售账户。”
“如果有人被强行要求购买表情包,就是在变相征收保护费。以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帮派活跃起来,以线上方式筹集资金。”
当然,完全公开式的打工也未尝不可,就是必须每天都要把行程汇报给警察,然后在通过NPO团体介绍的县内农业设施里打工。
“虽然日薪只有5000日元左右,在这样的‘世界’中,完全没有对自己感到不快的地方,在街上阔步的“自尊”,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另外,一旦成为一个黑社会,就必须一生背负‘黑社会’的十字架,而且回归社会极其困难,常常会被现实所击中。”
日媒曾深度报道过他们的生活,“每天只吃一顿饭”、“修改电表以抑制电费”、“偷自己老大的车出去卖”,“贫穷匪徒”成为了当代日本黒社会的代名词。
他们经历着水深火热、时代变迁,抛开从前无拘的日子,逆来顺受,就终还是得走上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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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日本黑帮平时都是靠打什么工度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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