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里面提到,“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众。”吉祥的人言语很少。因为他的心静得下来,心一静下来就懂得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所以话不多,但是话一出来就会让人家觉得很能够信任,所以他都在适当的时机才开口。
“躁人之辞众”,言语很多代表内心很急躁,好像不讲话自己就没有安全感,好像很不舒服。很多人回到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坐着发慌,要赶快找朋友打一打电话心才不慌,有没有这种倾向?人生没有目标,常常就会觉得很急躁,找不到方向,所以一定要找人家来陪自己一下,才比较有安全感。
人心急躁话才会多,所以“话说多,不如少”。因为你急躁话又多,没有考虑清楚,所以言多必失。言语太多了就会形成很多无形的障碍,自己都搞不清楚。到一个新的环境,接触新的人群,话一定不能多,要先多看多听。一个人能多看多听还要心静得下来才行。所以心静的功夫是时时都要练的。
再有,我们的言语最好是要能利益别人再讲,当你时时想着言语是要利益别人的时候,你就会比较谨慎,就会考虑到讲了之后他会有什么感受,是否真正对他有利。对别人没利益的话少说,最好不说。
晚清名臣曾国藩,在给他弟弟的书信中也指出,普通人有两大凶德和弱点:傲慢和话多。某种程度上说,年轻的曾国藩犯过傲慢和多言的错误,但他都能在事后认真反省、改正,最终成就了自己的人格,所以曾国藩说的“凶德致败者”是他从人生经验中总结出来的宝贵训诫。
曾国藩的“戒多言”源于一件小事,当时他刚进入翰林院不久,正春风得意,一次在给父亲过生日时,对前来祝寿的好友郑小珊夸夸其谈,有些得意忘形,结果引起郑小珊反感,拂袖而去。
事后曾国藩后悔万分,他在日记里反思自己有三大错。一是平常就自以为是;二是嘴上说话没把门的,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三是明明说话得罪了人,还跟人强辩,甚至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总结这三点,曾国藩说自己作为一个标准的儒家知识分子,连《礼记》里说的“恶言不出于口,忿言不反于身”的道理都参不透,连语言这一关都过不了,还能成什么大事呢?
曾国藩一生在“戒多言”上下足了功夫,他不仅经常批评自己“每日言语之失,真是鬼蜮情状!”也经常反问自己“言多谐谑,又不出自心中之诚”,这种言语习惯、个性缺点,“何时能拔此根株?”他不仅对自己有这个“戒多言”的要求,还把它当成家训智慧中非常重要的一条内容,尤其是对他的两个儿子和几个弟弟反复灌输、强调这一点。
曾国藩认为,如果想用言语超过压制别人,即使胜了,别人也不会服气,为人处世上,还是应当谦逊一些为好。争吵往往没有是非可言,结果常常会意气用事。一个人牢骚太多,结局必然抑塞,无故而怨天,天必不许,无故而尤人,人必不服。抑郁不平之气,往往伤人害己。
慎言
不要以为只有咒语才有神奇的招感功能,我们平常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咒语一般具有神奇的招感作用。
好话,喜乐的话,阳光的、正面的话语,会招来同样喜乐阳光的能量;反之,沮丧、泄气、牢骚、负面的话,也会招来它的同伴。
故必慎言:
不高兴的时候不说话;
心不平时,不说话;
有牢骚、有情绪时,紧闭口,不说话。
能守得住口,方守得住心
口守不住的话,表示内心的翻滚太大。所以再次提醒大家,少讲话,无谓的话半句都嫌多。
善导大师往往都是独来独往的,为什么?因为有人相伴,往往容易讲闲话。但是,不讲闲话并不表示性格孤僻、冷漠,或者显示自己鹤立鸡群、特立独行,如果有这样的观念,是不正确的。一个人也好,与大众相处也好,都应该是和谐的,彼此有默契的。
本文标题:不高兴的时候不说话;心不平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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