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在上海一个平民窟内,住着一个女孩,她叫李小妹,哦,不,叫李小美。
她和众多剩女一样,随着这个纸醉金迷的社会,被你怎么还没找到男朋友?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嫁人逼迫着。
我嫁不嫁人,关你们什么事?这是我一直没有弄明白的事情,自己年龄也就26年华,青春正好,外企白领一枚,为何捉急相亲?
用现在一句话来说,姐姐我这叫做单身贵族。
好吧,我承认时代变迁,曾经网络流行的单身贵族已经转行做了单身汪,就跟自己一样,从外企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白领,转行成了联谊会的常客。
其实有因必是有果的,用我妈的那句话来说,下不了蛋还不赶紧找个人凑活着嫁了,还在家里讨人嫌。
阿西吧~我就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亲生的,美丽的我已经气哭在厕所。
02
下不了蛋还得追朔到我初中时代。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成熟的,啊呸,懵懵懂懂的青春小少女。
刚升初中的我分配到了202班。
他高我4届,高中部座落在我所在的教学楼旁边,老旧的高中部和崭新的初中部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跟我和他,对比强烈鲜明。
我第一次踏进上海这所学校,心中有的是千万句卧槽的,这地方怎么可以这么大,篮球场怎么可以这么圆,这地上绿油油的是草吗?这个好像看见过,好像是草皮那玩意儿吧。
听说草皮挺贵啊,这学校好浪费。
绕着学校走了无数圈,我还是没有找到那座崭新的初中部。
也许就是因为没有找到,才会相见,相识,甚至发生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故事。
03
“嘿……那个穿白色长裙的小妞儿。”
我似乎听见有人呼喊,出于惯性的回头。
那一刹那,我看见了他,嗯,是的,他,那个给了我社会经验第一课的人,也就在那个回头的一瞬间,我与他在宇宙的各自平行相对的交点,犹如彗星几百年撞了一次地球,那么的奇妙。
“你是叫我吗?”我轻声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对着这个大声呼喊的男孩说出了这句话,当时我也穿着胜雪的飘逸长裙。
那个时候胆小犹如脱兔的我相对着他,是那般的青涩。他却犹如一片骄阳,闪耀得我不置信他是在和我说话。
看着我羞涩的模样,男孩的嘴角肆意的上扬,他说,不是和你说话?难道是和小猪说话吗?
我登时霞云布满了脸颊,支支吾吾的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吧,我承认那个时候的自己太胆小,也就是这份胆小,让我失去了他,失去了我们的孩子。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先走了。”受不了热烈直视的我,踏着祥云,颠颠簸簸的从他的肩膀擦身而过。
04
就在我经过他的时候。他双手酷酷的插进裤袋子,你是不是要去初中部的报名处?
诧异的抬头,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单眼皮的小杏眼,铮亮的看着他,眼睛里透漏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蹲在这里,已经看见你来回走了很多次了,第一次见这么蠢笨的人。说完笑颜咪咪的看着我,似乎那句话是在夸赞我,然而并不是的。
“我找不到自己所在班级的报名处,这里很大,这里我第一次来……”抵着头,颔着首
哈哈……他捧腹大笑,嘴里说着,土包子,哈哈。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夸张的捧腹大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土包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包了土的包子?
可是当时的我只吃过包了大白菜的菜包子,包了肉的肉包子也只是时而吃吃,难道城市和我们乡下不一样?
我的淳朴,促使我脱口而出,“土包子是什么?能吃吗?”
“噗嗤……哈哈……我不行了,你,你都不知道土包子是什么意思,哈哈……”
05
不记得他是怎么带我去报的名,我是怎么原谅了他的嘲笑,是的,世事如棋,我后来和他在一起了。
报名过后,我和他几乎没有联系,我还是那个从乡下过来的土包子,不知从何时开始,土包子这个外号,跟随着我,一直度过了这三个春夏秋冬,直到高中。
他呢,听说他又得了年级第一,好像还参加了奥赛,冠军?听说他和某某某校花在一起了,我在初一时代,听说了他的一切一切,听说……他在筹备着追求我。
06
转眼,我在这个学校一年了,美美的同桌在这一年里收到了无数情书和巧克力,可怜的我身为她的同桌——
吃了一年甜腻腻的巧克力。
有德芙,小熊猫,英国小贵族……我的记忆力只允许我记住了这三个,那也是因为他们经常在广告中出现,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姚贝娜的德芙巧克力广告,‘沉醉在爱情的恋人们,dove巧克力让爱人们执手相握’。
是的,那个一直给同桌送德芙的小伙子,成功的牵上了我同桌的手。
他的成功是否他不像别人一般送完德芙再送小熊猫。
还是说他只是坚持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盒德芙巧克力。
亦或是同桌被他的坚持冲撞了心灵的那一片流沙土。
总之,他们在一起了。
纵享了丝滑般的青涩爱情。
07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抽屉里,也多出了一盒七彩糖果,我数过,有99颗,很多,味道也有很多。
苹果,香蕉,草莓,蓝莓……
最爱不过草莓。
红红的骄阳,闪耀着我的心。
从此,每个礼拜,我的抽屉都会有一盒七彩糖果,一直持续到了初二的第二个学期——
我还不知道那个在我抽屉放糖果的是谁。
我开始渐渐地忘了那个骄阳似火,灿烂笑容的少年。
我开始搜集是谁给我送的七彩糖果,为了知道是谁,我早早来到教室,下课也不离开座位,可我还是不知道是谁,七彩糖果他还是如往常,每个礼拜一出现在了我的抽屉。
糖果静静的躺在抽屉,胡乱的散落在盒子里,抽串出了五彩斑斓的缤纷,我吃着糖果哼着许嵩的歌。
那个时候,许嵩的歌红遍了半个中国。
08
我吃了一年的七彩糖果,听了一年许嵩的歌,我渐渐习惯了每周一的七彩糖果。
有个礼拜一,七彩糖果不在我的抽屉出现,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急得连凳子底下都找过了,急得问美丽的同桌是不是她拿了。
没有,到处都没有,这就是病了吧,认为这七彩糖果本该就在周一出现。
当一个东西习惯了之后,他忽然不见。
你会着急的四处找他,
可是,他曾经也不曾在你生活中出现。
09
连续着一个月我没有吃到七彩糖果,一个月没有听许嵩的歌,我把自己变成了闷葫芦。
闷闷的在一群书海中遨游,以求这书海奔波的大浪能将我的思绪随着波流逐放在那浩瀚的汪洋,不在回来,不在去想失去的七彩糖果。
也许骄阳不在闪耀我的心,能释然而流放到外太空。
可是,七彩糖果的散落波动了我的心弦,比德芙的丝滑撩拨更加的精彩热烈,五彩斑斓。
忍不住的思绪回忆着七彩糖果的味道。
草莓酸酸的,香蕉甜中带了一丝酸,蓝莓又酸又甜,苹果真的好酸……
到现在我才发现,似乎七彩糖果都挺酸,酸透了心扉更甚之酸坏了牙口,让我无言。
本文标题:李小妹的先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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