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同住一个小区,平时根本见不着面,自从上次在儿童游乐场,口不在心的说了几句,就再也回不到以往了。小孩子不过是大人带出来的,怎么教就怎么来。高兴不会记得有过这么一个阿姨,更加不会记得野餐什么的事情。稀少的见面,也会拉长这种距离,也不必刻意的疏远了。
林飞和我是同乡。同一个北方小城市里走出来,前后来到S城。S城是一个南方的热带滨海旅游新兴城市。世纪初,在特区改革开放政策的吸引之下,我和他都是作为刚毕业的研究生被引进。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就是在辖区派出所里的户籍登记处。那时,我的户口拖了一年后终于从上海迁过来,和老齐一起过来办理手续。林飞听说,他和我都是南市人,也并没有特别的热情。
和后来几次见面比起来,反而,之后都是笑嘻嘻的。也不是说是因为熟悉。然而并不热心。随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反而是我,给点阳光就灿烂,笑谈几句就想把心掏出去。
林飞有过一次不太提起的婚姻。那时,他请我吃饭,特意从车上拿了一瓶红酒。不怎么提起前妻。我和老齐当时还没有结婚,正在同居,前途未卜。很是接纳这个同乡。言谈之间,乡情甚笃。那时,三亚湾海月广场近旁有家餐厅,不如说是会馆,常有豫剧可以看。菜也都是地道的河南菜。林飞骄傲的说,这里是他的大本营。好像,这样的话还说过一次,说的是哪里已经不记得了。
搬了新家,老人也过来照顾孩子,见面才又多了起来。高兴是他孩子的小名,皮肤雪白,淘气十足,外婆也尚年轻,利索漂亮,也是同乡。来往几次,觉得还比较容易亲近,一时间,就对孩子好的不行。自己烤了小饼干亲自送去,才知道,高兴对包括鸡蛋等很多东西过敏,想来,送去的自然都被他爸爸吃了。还有,一套套的儿童书籍,阿宝看过没看过的,都送了过去。我家也就是买书多,看过了的,又舍不得轻易送人。自己家侄女辈又不在身边,少不得送个最亲近的人。林飞这时,在我心中几乎和弟弟一样的感觉了。
人到中年,难保不经历一些事,难保不逐渐与熟悉的一切过往在疼痛中分离。这也就是成长,渐行渐远,直至新生。
痛极了,难免不发出一些声音来。在隔膜中,绝望或者疯狂。想来,人生甚是虚无。城市的上空,多的是荒谬。有关故乡的记忆已一片荒芜。触目处,无边的废墟,也孕含着无限可能。
本文标题:离笑谈几句就想把心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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