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暖的天气,菜地的蔬菜长势不减,仍郁郁葱葱。
还有两块闲地何不再种上,明年也许吃上好菜!
一块长条地,长约五米宽三拃,位于杨校长厨房西山头与水泥路之间,原是杨校长的菜地,杨校长调走后就没人种,我刚刚接手,是新交。
另一块,是老友。位于房屋之间,长约两米宽有一米半,种了七八年。以前有喂猪的,每次种菜都要上猪屎粪,菜长得青绿肥硕。
说种就种,到街上买来两袋黄心菜籽,五块钱的复合肥。来到新地,挖地上肥整地,然后撒种整平,没有半小就搞定。第二天签完晚退,又到街上买回两袋黄心莱籽五元的复合肥,开始种老地。这块地原是瓦砾堆积,上面铺上煤碴,经过多年的耕种,土壤发黑松软,挖起毫不费劲。刚挖完,老彭踱来,手指挖好的菜地,这有石块,那有坑洼。待我平整完即说,我来给你撒种。他撒得很是认真,我耙得很仔细,然后用耙子背平整压实。
三天,还是白地。五天,老地上星星点点的菜芽钻出地面。又过几天,菜地已布满菜芽,小小的,尖尖的,鹅黄色。至于新地,天天从旁边走,竟没看上过一眼,不知长得怎样?
初冬已至,天气渐凉而冷了。冬至刚过,白天还有暖意,夜里寒气逼人,第二天就上冻了。老彭说刚长出来的嫩菜很容易冻死,于是我每天傍晚都用谷老师家的三块板纸盖住老地,第二天太阳出来后还要掀开晒晒。不知是老地没地劲,周围房屋挡住了阳光,还是周老师家的老黄狗踩来刨去,露出的菜芽稀疏瘦弱蜡黄,像个个营养不良的孩子。
那一块新地,我好像忘了,不要说浇水盖护,连看上一眼就很难。
我决定去看看。远远的就看见,自北向南,一条深绿色的带子。走近,低下身子细看,圆圆的叶子像一面面小伞,深绿色叶面上微微点缀着纤细的绒毛。一棵,不,千百棵小菜欢快地挤在一起,如刚孵出的小鸭子互相拥挤着,积极向上,青翠肥壮。
我疏远的新交。
因为熟地,耕种多年,有心有意更多的目光。却不知人地已变,时令己变,结果也会变。
因为生地,耕种短暂,无心无意更无关注,却有意外收获,也许新鲜更出结果!
交往亦如种菜。
本文标题:生地 ,熟地交往亦如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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