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时三十六分下夜班,站在打卡机前,打卡机没亮,拍了张照,在群里报了个下班的岗,昨夜里上班也是站在打卡机前,拍了张照,在群里报了个上班的岗。
天气预报报今天有大雨到暴雨,早上阴着天,想着去拍几张刘师傅种的向日葵的照片,结果向日葵花盘已经低下了头面朝大地了,有一两朵没向大地低下头的,也花瓣在开始萎缩卷曲,卷曲的向日葵花瓣不知是不是品种不同开出的花不同的缘因。
院里的草在昨天又被绿化的背着除草机除了,院里一大片青翠绿色欣欣向荣的茅草又没了,虽然我喜欢自然生长的万物,不过院里的草也是该除,因为怕草太深了会藏着蛇。
想着那一窝紫薇又给除了吧,从食堂回宿舍,果然那些最深已经长到了二十来厘米的紫薇枝芽又全铲掉了,铁树树根地表面和铁树树桩上发出来的铁树叶,也全铲了。
去到菜地里,摘出了一把很老的四季豆,摘了三个黄瓜,共摘到十五个黄瓜了。摘黄瓜时,刘师傅在身后不远处发出声音,吓得我对刘师傅说,魂都给吓出来了。
下夜班头本来就是晕的,刘师傅说今天到他值班了,所以他过来了,看到袋子在单元楼门外的草地里,想着肯定是我在草地里。我的黄瓜藤下有一个掉在地上烂黄了的小黄瓜,还有一个有些发白发黄的黄瓜有个小洞,用手在小洞周边用力按压,小洞里鼓出泡泡来,刘师傅要掰开给我看,说里面有蛆。我阻止着,说我不想看蛆。
我说我出班了,刘师傅问我要韭菜吗?最后弯成了,刘师傅给我割了三茬韭菜,扯了一把菜叶很多洞的小白菜,三个紫茄子,三个白茄子,两个西红柿,一小把南瓜尖,一把毛豆。刘师傅还要给我摘辣椒,我说真的不要了,太不好意思了。
白茄子长得好好笑呀,细长细长弯弯的长得不讲道理,刘师傅说是茄子苗没长高,茄子离地面太近了,只能这样生长。刘师傅告诉我我的丝瓜结两个小丝瓜了,我没戴眼镜,看不见,又走到架下看,看到了。也看到了刘师傅的葫芦结了好些葫芦,刘师傅说是能吃的葫芦,不是只用来好看的葫芦。
离开菜地时都九点半了,就是扯了点菜聊了几句天,不知不觉的用掉了一个来小时,也是叫我感到有些吃惊的了。怪不得妈去干农活时,常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呢。
回宿舍就躺下了,定了个十一时的闹钟。十一时就开始飘雨了,然后雨越下越大,下到了传说中的雨如水注,是暴雨。
春娇说梦见她和我,还有道长,老杨在一片沙洲上生火露营,然后哪吒骑个摩托载着一堆瓜果过来了。这个梦有说有笑的,Happy得她都给自己笑醒了,梦里老杨和道长赤祼着上身在火堆旁站着,表情很夸张的不知道在讲啥,讲着讲着俩人还跳起舞来了,就像跳大神一样。
然后我就在旁边弹吉他,她和哪吒一人拿个相机在那拍啊拍,哪吒还和她抢机位。春娇说这个梦太真实了,就像K药K多了出现的一种幻觉。
本文标题:暴雨 她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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