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头痛欲裂,眼睛也充血般的痛,有些天不这样痛了,没去过早,没有起床,也无法入睡,除了问妈的身体状况,一上午大多时间就用床上,在床上看会手机,看会书,闭会眼睛,三件事里循环切换。
用手按着头下楼去到食堂,下楼时没有找到钥匙,门开着,如果真的找不到钥匙,近两天未进食的花花会不会饿死,花花肚子里还有三只小猫,食堂打饭后边走边吃,走到宿舍门口,饭也吃完了,中午的菜是胡萝卜丝炒牛柳,韭菜鸡蛋,生菜,另一个菜记不起来了,拿了一个火龙果,钥匙放在床上靠墙一面的枕头边了,钥匙怎么会放到床上,还放到靠墙的枕头一面呢,我也不知道。
开门后,阳台处的花花小跑向我,也不出门,走到我脚边后,又先我走向了阳台处,在空空的猫粮碗那里,巴巴的看着我,这花花,这野猫花花,要我和等着我给它喂食呢,过去怕了很多年猫的我,尤其怕猫的眼睛的我,也不觉得猫和猫的眼睛可怕了。
把旁边的猫粮倒了些在碗里,把边上碗里的水换了,看着花花吃食,听着花花吃食时嘴里蹦蹦响,用手碰了碰花花的头,花花一心进食没有搭理我。几分钟的功夫,花花就吃好喝好了。担心花花会把小猫生在只有它才能找到的地方,就没把花花放出门,晚上松打来电话,说没事的,可以把花花放出来的。
松给花花换了比以前好的猫粮,松还给花花买了些猫吃的罐头,松说原价卖10块的,做活动后只要7块钱一个,也不常吃,一周就给吃个三次,松说的只要,我却觉得这也是太贵了,我想明天早上,拆一个罐头给花花吃,我想看看罐头里装的是什么。
在花的文章里看到,但是有多少人会刻意记住一杯水冷淡的程度?我就烧了一壶水,水开后,倒往一只浅咖色用黑色刻着山羊与树枝的马克杯里,放在阳台上,半小时后,是可以入口的温水了,再20分钟后,水凉了。
花说那些平淡无奇的细节,似水流年。花说阅读是件私密的事,他说的只是他个体的感触,希望不要影响我的观感。我在花的文里留言,我还想买人生海海来着,年轻时看苏童惊艳,现在无感了,碧奴还没有看。花写到阅读完《人生海海》,突然有点失望之类的惆怅,花写《碧奴》明显有着早期先锋文学文字和人物不太匹配的滞后和刻板,好在他那时一向欢喜苏童的结构与奇思妙想。我想我看苏童都不会再有欢喜心了吧。
看刘以鬯的短篇小说《打错了》,第1个故事是男主去赴约,走到巴士站后,一辆巴士撞倒了男主和一个老妇人还有一个女童,将他们辗成了肉酱,第2个故事男主赴约前,接到一个打错了的电话,在离巴士站不足50码的地方,看到一辆巴士不受控的冲向巴士站,撞倒了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女童,将他们辗成了肉酱。刘以鬯这篇小说写于1983年4月22日,是日报载太古城巴士站发生死亡车祸。网友们留言,世事就是这样偶然…这就是变化无常的命运吧…有时让你抱怨的、烦恼的意外,却恰恰是老天派来拯救你的神灵…刘以鬯的叙事风格给人一种浓浓的西派,香港的气息。
看白先勇写她母亲,文章的最后一句喜欢,人世间的一切,她热烈拥抱,死亡,她是极不甘愿,并十分不屑的。
在一株果树里,看美国当代诗人1950年生人乔丽&1格雷厄姆的几首诗选,喜欢其中一句,夏日的萱草一夜间破蕊,我们的草坪 荒芜,冒出快乐的假象,又复归荒芜。想象 你的头脑漫无逻辑四处游荡,你的身体如河岸倾颓……
本文标题:望生万千欢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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