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他们为现状焦虑,又没有毅力践行决心去改变自己。时常憎恶自己不争气,坚持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坚持不下去;对曾经的珍视点即,直到渐渐松手,淡漠又疏离;尚未拥有百毒不侵的内心,却提前丧失了热泪盈眶的能力;他们以最普通的身份埋没在人群中,却过着最最煎熬的日子。
前些天看到李乱写他是三分钟男孩。才看了以上这段他在知乎上的这个收藏,只是个开头,觉得这不也就是我,且我更甚,三分钟女孩是也。 是的,曾经我也以为自己的生命里最不可缺之物就是一把吉它,现在那把吉它在公司宿舍客厅的沙发上,吉他套厚厚一层灰都看不到黑色,偶尔看到它也会想起当年背着它沿着匝道走坐13公路去琴行学它的模样,厚厚的一本《吉他三月通》,调弦,和弦,也是很认真的去学过,最后是所交课程的钱都没坚持去上完,还没有弹会一首曲子就放弃了它,理由很好很强大,手指太痛,我上班要碰键盘不能忍,不管做什么事情,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工作。
后来我爱上了纸艺,买很多纸藤铁丝各种不同的纸等等工具,也认真的做了很多花,给同事也送了很多花。最后是剩下两大纸盒的工具,在几年后送给了公司一个同事的女儿,当时正在上初中的她和我边散着步边聊着花轮同学,把纸盒交给她时,我很是轻松。
后来我想学织毛衣,想像很美好,我成一个织衣达人,像明月一样在网上晒手织美衣,我要给我们仨织各种不同的亲子装,然后我买了许多的毛衣,还有一整套织毛衣的工具针,看着专业得跟医生那些剪子工具似的。从对着电脑视频学平针反针,到最后去毛衣店跟着学,倒是真的给阿雯织了些毛衣给自己也织了两件,但是也确实没有织过一套亲子装,也没给峰织过一件。现在还有两大收纳盒毛线在书桌下面,我也懒得再去碰它们。
好,玩摄影,从最早的半手动富士卡片机,到佳能的入门单反和穷人二宝,还真的以为自己会某天会做到一年不买衣只用大宝要勒紧钱袋子入全幅,所以还花过几百块钱去上过摄影课,基本的构图倒是有,M档也曾用过,大晚上的为拍夜景扛着个三角架跑到湖边也是很神经的。最后是,距离上一次拿相机是多久,自己都忘记了。
倒是真的爱过游泳,从09年夏天开始,也坚持得很好,用张教练的话来说可去参加业余竞技拿前,后来跟着枝协会渡江过河的。荆也好枝也好,往返游泳途中时常一个人傻乐,觉得自己的世界是星辰大海有没有,甚至和小郑浩约好从那年起,要集齐七块汉渡纪念牌召唤神兽。冬天有山,夏天有水,山山水水全属于我。然后身边人全跑马了,我也跟着刷公里数,公里数每日持续在双位数上,三个多月后,我跟着人在荒山里走,咬着牙在山上靠着髋骨的厉害下了山。
然后,从16年元月到现在,彻底的废了膝盖与髋骨,雪山什么的再没幻想过,甚至也不再幻想远方与山。也就集到一块黄河的与长江的牌。水么还可以泡,渡江不想了,速度不想了,蝶泳也不想了。
恩,至于曾经说过,必须带上小黑进藏这样的话,在膝伤后的一年,小黑也被我卖给夜游了,偶尔进次美利达群,看到夜游带上小黑的图,心有些酸。麻哥倒是说,四年后他膝盖肯定好了再进藏,让我在后方自驾为他们搞后勤保障。我也是醉了,这是两个膝盖受伤人的对话,只是麻哥没我无知,他伤的很轻。
那写毛笔,纸,墨,字帖等,各种,开始时干劲很足,贴个每天百字在墙上,然后最开始是做得到,后来是经常三四天都不写一字,不过毛笔这件事还吊着一口气,偶尔打发下时间也是不错的。不过也不幻想入门不幻想写得好看了,就这样顺其自然,感觉也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样子。
本文标题:三分钟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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