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骄阳似火,汗水不停地流淌,饥肠辘辘,走了好一阵终于看见有位老大爷在树下卖凉水,一个小方桌摆了几杯加了颜色的糖水,“大爷有白开水吗? ” “有,2分一杯,”我要了3杯白开水,拿出包里硬邦邦的两个白面锅盔,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孩子你这是到哪啊?”大爷问到。我把自己的行程都告诉了大爷,大爷拉着我走到路的中间指着对面山上两颗很高很大的树,说道:“那就是鸦雀口,过了口子就是长松公社,要去需翻过一匹山,有两条路:大路绕着走,要半天时间才能到,安全,有路牌;小路坡陡,路滑,树很密,阴凉,会有小松鼠、小蛇之类出没,小路只有一个岔路,记得一定要向一线天方向,要向左转。”我怕记错,就拿出纸条把大爷说的记上了。谢过大爷我沿小路进山了,刚才还是烈日当空、一会儿就进入了一个清凉世界,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加快了行进的步伐,小路上松软的红土不停的跟着脚打在裤褪上,路边树木林立,千姿百态的花草,展示着不同的风采,各种鸟儿叽叽喳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不时有小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好轻松、好惬意。一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我怕遇到蛇,还是掰了一根树枝拿着,防范意外发生,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弯弯曲曲的山路被树木笼罩更显阴森,有些恐惧。走着走着,突然我感到两个肩膀上像是搭上了爪子,而且好沉重,耳边听到呼呼的喘息声音,脖子上明显的感到有像锯齿般的舌头在舔,是幻觉吗?还是是真实,我该怎么办,我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行,那一刻我完全无招了,我的脑海里闪现有哥哥身影,我在心里呼唤他来救我,时间在这里停止了转动,空气都凝固了,我把命运交给了等待,我被完全钳制了,不敢动半步,好一阵子,随着一阵清晰急促的口哨声把我唤醒,整个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回头一看,好大一条黄狗,站着都有半人高,刚才是它爬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吓个半死,狗的主人喘着粗气,不停地用草帽扇着凉,说到:“对不起!我看狗爬在你肩膀上我也吓着了,怕你乱动被狗伤了,一边打着口哨,叫狗下来,一边跑,你没事吧?”说着还狠狠地训斥了大黄狗,不停地给我道歉,大黄狗很通人性,不停地对着主人和我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好像也在自责,狗主人说;“今天你没有乱动是对的,说不定一动,狗会咬掉你一块皮,这种搭在人肩膀上的情况也是很少有的,除非它嗅到了你身上什么特殊的味道,你有什么气味重的东西带在身边吗?”哦!我想起了药丸,这药里含有麝香,而且气味很大,一定是药丸引来了灵敏的大黄狗,说话间我再次把包好的药丸裹紧,回过神来冷汗已经顺着背脊流下。我们边走边聊,我把自己的行程全部告诉了他,真巧,他和我哥是一个生产队的而且还是朋友,我一下子全放松了。跟着他,继续沿着山路行进,临近黄昏,终于到达,见到了到了久别的哥哥。
本文标题:进山手里攥着母亲给的一块多钱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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