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生,恐惧死。无可奈何,异想天开。我现在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生命固然可敬,
生活即使
难过,人的想法不是固化的,是灵动的。
黑压压的、低沉沉的,天一点点的变了,酝酿了一天一夜它终于有了足够的情感。毛毛
细雨点点滴滴飘飘扬扬的落下,让人极其的不舒服。出去吧,怕下雨;不出吧,浪费时间。继续吧,雨大了咋办?结束吧,又不忍心。这点得地上斑驳的雨,就像密密麻麻的针尖扎在你的脚板心儿,又像暗夜里娇嫩的
玫瑰刺刂进了你的手掌心儿。不过一顿饭的工夫,那地就成了层层叠叠的,就似干掉了的血斑,天是阴沉的,看不出什么别的。我更害怕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北方的雨很难真真的下起来,这一点不比南方。北方的太阳却是很快就能来的,阳光不暖和,它是清冷的。除非是在盛夏时,它也是干巴巴的,不会照顾你。可能它本身对于我们就是恩赐。我们要感激他。
那是在北方的地界上,公交车里的我、你、他享受清冷的时候。靠着走道的座位,你本来不起眼,我也并不是善于发现美的使者,但因为你拘束的动作也因为你撞到了我,你就这样变成了眼中的焦点。你和你的故事让人好奇,让我想要挖掘。灰蓝俩色交织的登山背包,驼色的尼龙外衣,蓝色牛仔裤,胸前还护着一个编织小包,我暗自想你可能是初来乍到的年轻外来务工者,这是你在这个城市里所有的家当,那个胸前的小包是你身上所携带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贵重的东西,可能是钱和手机,可能有证件,可能是女友或者不大的宝宝的照片。你晃荡着最好的青春,操着满身的力气,怀着自己的技能,带着一份份期望和热情勇气来到这里,你真的看起来很普通,那种普通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透彻。我大胆的猜测你是甘肃人,在我的印象里,甘肃人就是这样的。你坐下了,在我斜前方,我看着你一串串微卷的黑色的头发,被这不温不火的太阳透过玻璃窗照着,心中微起涟漪。你自顾的做着自己,拿水壶的时候都是手朝后直接拿的,仰起头一直灌,那个蓝色的有些旧的水壶就从大半到了俩厘米左右高,从车窗试图想看你的正脸,还没开始便被你放水杯的动作吓息了。
你的手中拿着一个黑匣子,拨动拨动它,放在耳朵边听听,这样反复、反反复复。我实在好奇,如果不是我对这个世界有着清楚地认知,肯定会以为在新中国成立不久那几年,我会觉得你是下乡的知识分子。只是时代不同了。那是收音机吗?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黑色是主题,红色的辅色,边上有孔,是什么孔就说不清了。USB?还是?我看不清楚,也不好猜测,这比你要难看清楚的。我很想问你那是什么,想问听得什么。想做就干和不要惊扰别人的想法就像白天和黑夜的转换,有的时候月亮和太阳会一起出现。我想着会发生的各种可能各种,害怕又好奇。滴!到站了!我得走了!我还在犹豫,当然最后也没有问出口。但我对于你,很感激。应该说人本来就可以从别处也善于从别人那里找到新生。我不
知道是你的认真态度还是你的“精彩故事”,我很想记住你,很想谢谢你。那个黑色的小匣子依然让我好奇,可我更多地心里已经释然。
人间的三
四月是最美的。日子一天天的,春缓缓来了,醒目的是纷繁的抽条的柳树枝子,嫩绿青翠的。风一来,坐着秋千的
孩子们就荡起来了。
我在梦里时常梦到自己。梦境越是虚幻,我越是期待。这就像职业演员一样,今天是这样,明天又是那样的,快活!快活极了!冒险的体验在梦里也是好的。自是
人生长恨水长东!我倒不是怨,是遗憾。整整的遗憾,诚诚的遗憾,遗了过去,憾了现在,所以对将来不报期待,只敢在梦里想想。我会希望自己一直这样梦着,迷迷糊糊地或是清楚明白的,倒比真正的我要潇洒!花都开了,梦,也该继续了,只是要醒来还是睡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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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清明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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