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老爸老妈的眼里,你们三个是天生的乖宝宝形象,一个比一个乖,一个比一个听话。你们三个自上小学起就从没让老爸老妈操心过。而我,没你们那么乖、那么听话,除了每天的上窜下跳,还喜欢捉弄你们,于是就有了被老爸老妈训话、扯耳朵、罚站、挨打的场景。看着你们笑嘻嘻的样子,我也曾气急败坏。可是,我的大脑似乎总是没有主见,只要和你们在一起,你们的吩咐就是我行动的最高指示。尤其是面对身为老大的老姐。
跟你们一起去学校围墙外玩,见了邻居家的鸡妈妈带了一群小鸡正悠闲地散步,你们嘀嘀咕咕地觉得小鸡粉粉的很可爱。老姐对我说:“我们捉个小鸡带回家好不好?”我立马回答好,一阵前追后赶,一只小鸡便被我捉在手里拿给你们看。你们各自摸了摸小鸡后就商量怎么样带回家。于是,根据最高指示,由我负责把小鸡装在衣服口袋里偷偷带回家。一路上小鸡叽叽叫,可怜的鸡妈妈跟着我走了好久,被我毫不犹豫地赶飞好远。和你们兴致勃勃地回家。结果,刚回家就被妈妈当场逮住,小鸡的叫声让妈妈严肃地喊住我:“哪里捉的小鸡?”被迫交出小鸡。被妈妈细细地从小来偷针、大来偷金的故事讲到一顿乱骂乱打,最后被迫跟在爸爸屁股后面把小鸡送回鸡妈妈处。站在一边的你们三个,除了投给我同情的目光之外,自始自终没敢说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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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8月,北京动物园,我和你们一起带着崽崽们去玩。动物园转弯处, 一片碧绿色的叶子丛中挂着很多小巧可人的葫芦,甚是好看。于是,你们嘀咕一阵说:“好看呢,我们摘几个葫芦回家好吧?”你们的话刚落音,我已经跨过护栏,爬上围墙,顺利摘下四个葫芦,全然不顾动物园里的监视系统就在身后。
小时候的我特喜欢积钱,会把老爸老妈偶尔给的买冰棒或者买棒棒糖的钱省下来,一分、二分、五分地收集在一个袋子里。有次,外婆带我到姨妈家玩,在姨妈家发现她家的抽屉里有很多的硬币,于是,偷偷地拿了好多硬币带回家。某个星期日阳光灿烂的上午,我把积下的一小塑料袋钱拿出来看,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要是积满一袋子钱后会是什么样。结果,被老姐发现,凑过来问:“哪里来这么多钱?”“我自己积攒的,还有,我在姨妈家拿了点。”“那你分点给我,要不我告诉妈妈去!”想了想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马上回答老姐:“不!”“真的不分给我?”“嗯!”结果,老姐一转身,没多久,老妈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抓起我那一小袋钱开骂:“你咯样小就喜欢偷偷摸摸的,长大还得了啊!”一顿臭骂后,没收了所有的钱。一边呜呜地哭,一边不停地翻白眼给老姐,伤心自己那一小袋钱,无限地后悔没分一部分钱给老姐,那样的话,起码我的钱不会一分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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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学校池塘边洗东西,结果,水流把我要洗的东西冲走了,害怕丢掉东西回家挨妈妈打骂,想也没想就直接跳进池塘里捞东西,结果,第一次知道死的恐慌。在水里挣扎,最后,抓到了一把水草,才有了上岸的机会。等爸爸赶过来,才知道我被水淹了。回家后,你们学我呛水后发出的哇叫声,气得我跺脚,发誓不理你们,再不跟你们说一句话。吃饭的时候妈妈说:“你怎么这么蠢啊?!东西丢掉了就算哒呀,还去捞!真蠢!”于是,生闷气关在房子里一下午,你们跑过来,给我说笑话,告诉我买了我喜欢吃的棒棒糖……
学校礼堂里,有我给你们的表演:把大朵印花被面披在身上,舞动被面,为你们演一出《七仙女下凡》,尽管最后你们对我的表演不甚满意:七仙女不是你这样的衣服,不是你这样的头发,你顶多只是依依呀呀地乱唱,水平不高。
本文标题:一起度过那些曾经欢乐、伤心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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