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情绪产生之时,我真正地就想握住手中的笔,用自己的心尖般疼痛,割裂的酸涩,累并快乐着的身躯之感触,抒写出一曲交相辉映的文字游戏。
如今正当夏日炎炎,骄阳似火,暑气正盛,细菌泛滥的酷热时节,于是,我不但自己注意着自己的身体不受侵害,还以坦诚之心情,执着之向往,甜言之祝福,祝愿着家人、亲朋、同事、以及社会和网络中认识与不认识的文朋诗友或其它朋友们,恭祝幸福快乐,美好平安,安全健康,愉悦永远!但祝乃愿望,也或一厢情愿。可真正的,当是身体这个人类各自的本钱,人生旅程的健商,若然自己不注意,抵御不充分,防范不到位,那种中暑或患感冒等等疾病的困扰,将会大大多矣,并由不着你,就成为了细菌的污染对象,一个不得不接受病菌考验的凡夫俗子,肉体凡胎。
所以,手中的笔和心灵的祝愿,乃构成了灵魂舞蹈的歌者,并随其或歌或舞,在其中寻求解脱,直至达到陨灭的哀歌,也丝毫难以界定。“欲哭无泪空自流,谁叫自己枉苟活,战天斗地为着啥?当是永远叹难多。”
灵魂舞蹈的歌者还真是难言,这,就必须与生命相谐,与安全健康相融,与人生旅程嫁接,若然没有了安全健康,其它诸如生命等等,一切都将了无意义,使之让生命这个无意义的郁结,失却着活之生存的前提条件。
最近的日子,我的心一直痛着,其煎熬的苦涩,虽说在网络里,在生活中,在工作时,在学习上,自己也一直都是儒雅仍具,谈笑风生,游走现实与虚幻,丝毫让认识与非认识的人们,还真看不出有丝毫丁点的忧愁谍影,有焦灼难宁的话语夹塞,有文字辛酸的字里行间,可内心的苦闷与难言,当真如遭逢着团火,火势熊熊,热浪冲天,烈焰蔽空,并常常于睡眠中突然醒转,以至再也睡之不着,存之的仅为人影瞳瞳,浮想联翩。
那么,这是什么!我只好实话言说,当是自己的家事之亲情萦绕,自己的亲人之疾病灾难,自己的悔恨连连之难言之隐,使之让自己了无痕迹,也不得不在其中暗结珠胎,郁结忧焚。
毕竟,生命对于自己依然一致,可对于别人,特别是亲人,实亦坦然。思想罢,灵魂的圣坛,早已架构出了不灭的烛光。生命的诞生是幸福的坦途,听听,那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仿佛就是在向世界发出宣言,其降临凡间的时刻,就当永远值得纪念。瞧瞧吧,其一声声清脆的婴孩嘹亮音符,不断地萦绕周遭的土地河流,山川树木,空气阳光,不断的自空荡漾,回回旋旋,牵牵绕绕,扯扯绊绊,最终飙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让耳闻目睹的人们,都真正为之欣喜,并恭喜祝福。
但死亡的莅临却非如是,除少许无疾而终的终老者外,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们,往往都要经历痛苦的折磨,使疾病这个罪魁祸首,直至将人们折磨得仅剩皮包骨头,让那瘦骨嶙峋,让那遍体鳞伤,让那心灵巨损,不断将其疼痛到生不如死的叫苦连天,苦涩难当的悔天恨地,留连人生的救命稻草,并活生生地于之反反复复,待到撒手人寰才了无踪迹,可也留下了伤痕累累,使知晓者无不吁喟连声,久难忘却。这,我不知道皇恩浩荡的上帝,是否是他赋予着人类的神圣折磨,还是人类自己作恶太多,必须给予严加惩戒方能回归天堂。但我知道,反正许多生命的陨落必然如此,由不得你我人类是否苟同,或存续如此真理,而不去消逸抚平。
在最近几年的几年时间,我耳闻目睹着相当受其煎熬折磨的人们苦难,像同窗学友,领导同事,家乡亲朋,就已消失了不知几多,而罪魁祸首,不是车祸,就为工伤,或为癌症,更为其它绝症,反正死亦死矣,活之仍活。而对于自己,岳父早已于几年前被病所累,床褥之榻,让瘫痪十年的灾难,拖得不知所以,至而死不瞑目。而眼下是父亲与岳母皆为癌症所困,父亲痛不欲死,岳母脸黄人瘦,父亲医院生死几回,抢救了再抢救;岳母医院治疗了再治疗,扶伤了再疗伤。省医院、区医院、军区医院、乡镇卫生院、医疗诊所、民间偏方等等,总之是遍地搜求,恨不得将“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化为至圣宝典,良药秘方,保命准绳。可真行么?我知道,是难以奏效的痴想,这,就当如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一样,实乃遥不可及。
许多叙述,我真不敢将之阐释,因为那个文字,简直让我形容艰难,毕竟,不啻是其它人等,也或自己的父亲与岳母,都是难以言说的一个秘密,这就仿若是一个伟大的空想,不便诉之,也不便言之,更不便侃之。但现实的是,虽说父亲与岳母仍还健在,但那死亡的阴影,却无时无刻不在萦绕于父亲与岳母的身体,使之让我及亲朋的眼前尽为泪水盈盈,使之真真难以应对。
还是回归文字的本源吧,那灵魂舞蹈的歌者,已经开始跳跃了起来,但那跳跃,分明就是跳得协调不够,跳得不那么令人称道,不那么让人睹之愉悦,因为,它已在其中渗入了生命存在的意义与死亡的游戏种种,就不好深加言说,但真理的天空,还是自心底里呼唤起来:
本文标题:灵魂舞蹈的歌者之林林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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