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我堂姐,在家族里排行老大,今年70岁了。外甥在外地工作,她和姐夫在老家生活。去年大姐换了智能手机,开通了微信。 我把大姐拉入了家庭群,大姐驾到,家庭群热闹起来,大姐有一帮跳广场舞的老姐妹,她们也建了一个群,大妈群里发啥稀奇事儿,大姐都转....
老杨工作的医院里,清洁卫生搞不彻底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一次总院领导下来检查卫生,因为通往楼顶的一段楼梯未打扫,不但清洁工李孃遭到了罚款,分管院长也受到了经济处罚。为此院管会紧急召开会议,商讨战术。 自此老杨所在的护理部多了一项任务;监督清洁....
最近小高愁坏了,她的辞职信忽然丢了。她悄悄的对小李子说那份特殊的辞职信连同夹着它的护理杂志一同丢了,必须先人一步找到。 小高是一个基层医院的临床护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初来医院的时候脸儿像粉嘟嘟的苹果,几年夜班上下来,苹果成了蜡黄的蜜柚....
小时候村里经常有讨饭吃的乞丐,人们称他们“讨吃子“,有的挨门逐户要米要面,他们到了农户的院中,看到年老的,就会喊着:“大爷大娘帮帮我吧”;看到年轻的就会喊“大哥大嫂帮帮我吧”。还有的“讨吃子”他们能说会道,到了你的院子中,先来一段“莲花落....
心血来潮的我打算去烫头发,给过大年一个交代。 走进理发店,耐心等待。 见一中年妇女,头发被一机器高高吊起,一束一束的,不时地叫着头昏。我问:“你有高血压么?”答曰:“没有,血压很正常。”师傅走过来,试了试机器的温度,重新调了调,又把吊着的头....
庞春艳 晚上,和妹妹视频。“姐,你猜今天是什么节?”我一头雾水——亲人的生日?老人的忌日?……都不是。“普通的一天嘛。”妹妹一笑,将视频对准一盘小点心。是填仓饼,久违的填仓饼!很久没有听说填仓节了,多年没有见到填仓饼了。 小时候,不知道填仓....
侄子在我开的骨头汤店学了半年后,回去也开了自己的店。 那天,侄子来电话说:“叔,我这店开两个多月了,生意还是平平淡淡,和您的店比简直是天上地下。”我说:“质量是关键,质量不好难招客。”侄子说:“原料是我亲自精挑细选;技术是您亲自传授,操作规....
七天后。 和我想的一样,椿准时回来了。又和我想的又不太一样,椿不太开心。回来时并没有满心欢喜地分享她看到的一切,这太反常了。 夏季的雨水总是特别多。但我并不反感下雨。我坐在窗台,正使用法术将一颗还未成熟的柿子树催熟,随即吃了一口。这种简单的....
今年是一个暖冬。期盼中的雪一直没飘下来春天就已悄悄来临。 大地又活了回来。树枝冒出绿芽,枯草返青,花蓄势待放。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唯一的缺憾是女儿的假期已结束。 在春风中,送女儿返校。路上才惊觉,已长成亭亭少女的女儿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第一次踏进盲哑学校是个晴朗的春日。天,风清云淡,暖暖的阳光跳跃在柳芽枝条间,有绿色从步道的缝隙中固执的探出头来。 操场上孩子们各自拥抱着属于自己的一份阳光,步履欢快的来回跳跃奔跑,他们被太阳赋予的明快线条与常人无异。在这快乐、生动又静谧的校....
小时候,我们这群小娃崽最喜欢蹲在家门口屋檐下玩耍,因为在这里可以“侦查敌情”,但凡有小贩挑着零食进村子里贩卖,我们绝不会错过。 所以当卖“玉米糖棍”的小贩扛着一套大机器走进村子时,我们便全都胡啦一下围了上去,看小贩架起机器,慢慢地往里面倒入....
或许大家都已经注意到,电视剧越来越长了,七八十集的比比皆是。理由不难找,因为电视剧是按集售卖的,集数越多越赚钱。 但我总觉得,这并不是电视剧越来越长的最主要原因。篇幅巨大的电视剧是能多卖钱,但如果烂在手里,赔钱也更多。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
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有一个貌似含着善意的说法,叫做“还不是为你好?”——即以亲情或友情的名义,为自己的错误做法买单。似乎只要是“为你好”,父母怎样打骂儿女,或晚辈怎样折磨长者,都情有可原。 讲个小故事:一位年过70的父亲,在30岁儿子生日宴会上....
当我赶到家中,父亲瘦了一大圈。 我们一家冒着寒风去看望我大伯。我感冒,发着烧,妈妈把一块头巾裹在我头上。一路上,父亲比谁都跑得快。 当我们赶到大伯家,父亲早就俯在大伯床边。大伯看见我们,吃力地从病床上爬起来。父亲要他躺下,他硬要起。 “想吃点....
如果你一直思念一个人,你到底思念的有多深,有多浓? 这是我想去的地方 这并不是我的故乡,但名字听起来却如此亲切。 汉中,相对于我先在的居所,我的故乡临沂来说,属于中部的那里,经济或许并不发达,也没有多大的发展空间。当我还是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去....
奶奶是宗族里唯一一个能开海天之门的人。而海天之门又是唯一能与人类世界连接的通道。所以,开海天之门成了我们世界里异常隆重严肃的仪式。对奶奶而言,一年开一次,对普通族人而言,一生跨一次。 16岁,是一个成长中重要的节点,也是迈向大人的开始。几乎每....
老胡这几天正闷闷不乐,原来他儿子小胡大学毕业回来了,儿子没有按他的吩咐把所有的行李都快递回家,只寄了一部分,其余的都扔了。这可把老胡气坏了。 老胡过日子精打细算,事事都要在心里盘算盘算。一辈子很少有失算的时候,没想到这次却失算了。 老胡老早....
郁郁葱葱的草地青翠欲滴,一颗颗像好奇地小脑袋四处张望着奇妙的世界。 这大片大片的草地每到清晨,用沾着露水的娇羞姿态迎接着日出。微风一吹,高高低低的草地连接着远处的群山像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前后追赶,更像臣民一样叩拜祈福。过滤的阳光倾泻而下,丝丝....
教了几十年书的我,至今都没评着高级职称。除了我教书不如人,就是心地太善良:人家其他班主任不肯收的插班生,校长口口声声兄弟兄弟,家长满脸堆笑说通融通融,我就心软。昨天答应的那个家长,带着她女儿报名来了。 家长穿得很一般,孩子却穿得很漂亮,一身....
笨笨是个一年级的女孩,因为特别笨,所以大家都叫她笨笨。只有她妈妈觉得自己女儿一点儿都不笨。 有一天,笨笨被学校古筝表演吸引,被悠扬的琴声和优雅的演奏姿势迷住了。笨笨羡慕地说自己也想学,立即被同学嘲笑:“如果你也学得会,那你就不叫笨笨了....
1958年,宾川一中800多师生在牛井公社彩凤管理区吴江营、北山坡生产队,给棉花施肥、喷药,挑灯夜战,打井抗旱。一天下午,收工回到驻地,老师宣布,刚接到县委电话,立即开饭,饭后即刻整装出发,要连夜赶到“三十五里坡”脚下的周能村住宿,明天要爬“三十....
周末,去社区残疾人活动中心当义工。 我教一个中年男人使用电脑。他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多点,双脚残疾,没有脚板。他的脑子很灵活,有些东西我只教一遍他就会了。 我说,你很聪明呀!他向我憨笑,激动地问我:真的吗?我拍拍他的肩膀,朝他微笑点点头。 过了会....
元山子村坐落在一个丘陵形成盆地的北边缘,北边为“脑包山”向西延伸的土梁,呈S形,村子就是延北梁走向而建。西边为西梁,西圪蛋就是西梁的一部分。村的前边为平坦的田地,向南延伸,走势渐渐升高,形成了一个平滑的坡状地势。东边为“脑包山”和东梁,东梁....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更遗憾的是,嫁给一个不懂浪漫的人! 婚后盼望眼前忽然会出现一束鲜花,一直没有;盼望他忽然会喊声“亲爱的”,一直没有。男人啊,婚前一个样,婚后一个样!熟悉之后渐渐变得陌生。希望慢慢累积成失望,最后失望变成绝望。我生日,他....
立秋过后,不经意的秋风将翠绿的田野涂抹成一片金黄色,骄傲的麦穗在微风亲昵中矜持地发出沙沙轻呤,黄黄的油菜籽弯下了高傲的胸膛,菜籽将菜荚吹的鼓膨膨,仿佛裂出砰砰的响声,高空飞翔的鸟儿,吱吱的鸣叫着,呼唤着已经离开窝巢的孩子,低空惊过的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