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回去看母亲,她养的一株红掌长得蓬勃旺盛,我情不自禁赞美几句。母亲见状,便剪下一小枝装在塑料袋里递给我,让我回来种在空花盆里。 回到家,我忙乎别的事,全然忘了这个“小东西”,第二天才看见它还静静地躺在袋子里。于是,我拎起它来到花盆前,用勺....
回娘家小住,去菜市场买菜,我刚在肉摊前站住,老板说:“要五花肉,回家做红烧肉是吧?”我一惊,笑问老板,是不是有特异功能,怎么能猜到我要买五花肉?老板笑着说:“你不就是老苗的闺女吗?我认识你爸,你爸说你最爱吃红烧肉,经常买。”我说:“认识我....
梦里的那个女孩已经在我身边很多年了,我总是承受着压力,因为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被监视着,压抑着我的虚荣和自私。 就在那时,我终于遇到了真正的朋友,遇到了某个女孩。 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摆脱我梦中女孩的机会。 当时,我正在和我的导师博弈,因....
退休了,喜欢唱歌的我为了找乐,为了充实自己的生活,就近在太钢老年大学合唱班报了名。一年多来,发生在我们班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使我感觉到我们这个班是一个团结友爱的大家庭。在这里,大家不仅能学到音乐方面的知识,掌握唱歌的基本要领,学会识简谱,....
1964年高考结束后,我的心境还相对平静。一是,高考、入伍平行进行,我已体检过关,即使考不上,入伍是保险的;二是,高考结束后,我与文科考生对对答案,自觉还考得可以,但也不敢张扬。 大约是8月上旬的一天,我在村里碰见一位小学的女同学,她告诉我说,....
漫漫人生路,悠悠岁月情。转眼间我们已年逾古稀,我和老伴结婚已经50年了。50年弹指一挥间,正像《金婚》电视剧一样,历经时代变迁,社会发展,跌宕起伏,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有欢乐,也有苦恼,总是一部精彩夺目、令人回味的史诗。 我与老伴是在上个世纪60....
老妈是小学教师,退休后跟我们住在了一起,今年六十多岁的她是个十足的“潮人”。 老妈最大的特点是好学。在我们用 QQ 聊天时,她马上跟我们请教,热情高涨地注册了账号,好友比我的还多。老妈还建了好几个 QQ 群,她这个群主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后来有了微信....
白底白边,黑布鞋面,一根带横穿脚面,这样的白边鞋40岁以上的太原女性大概都穿过。闫春荣记得自己从小就穿白边鞋,是不分男女款的白底白边黑色懒汉鞋。到了上世纪70年代中期,市场上出现了这款一根带布鞋,跟懒汉鞋一比,式样秀气,一下子便流行起来。 闫春....
有一句歌词叫“姑娘生来爱唱歌”,我相信世界上大概没有不爱唱歌的姑娘吧。可是也有不少姑娘由于种种原因唱不了歌,我就是其中一位。原因有三:第一,我的家乡口音重,发音不准;第二,肺活量不够,觉得气不够用;第三,嗓子不行,唱起歌来像蚊子哼哼,而且....
19岁那年,我在服装厂当缝纫工人。我用做衣服剩下的碎布头,为自己做了一个假领子。 说起假领子,现在的年轻人一定很陌生。就是一种穿在里面,从领口看像是穿了一件新衬衫,但实际上却只有领子没有身子的一种装饰性内衣。 有人或许会问,做个真的衬衣好了,....
今年8月底的一天,我经常乘坐的39路公交车全部换上了崭新的纯电动公交车。我一上车,看见车内干净整洁,全无以前的汽油、燃气味了。座位似乎减少了一些,站人空间大了,可以多载乘客。连投币口也分成了两边:一边投纸币,一边投硬币,可能是为了清点方便。公....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小学开设有自然这门课。代我们自然课的是一位姓蔡的老师,蔡老师对学生和蔼可亲,且课讲得生动形象,同学们都很喜欢上他的课。记得那是上小学五年级时,有一堂自然课是在霜降时节上的,而且是在地里头上的,至今记忆犹新。 那天早上,我....
近日,在收拾以前住过的老屋衣柜时,发现有一顶洗得发白退色的单军帽。望着这顶放在衣柜中带着一股霉味儿的军帽,缕缕思绪涌上心头,那一桩桩、一件件往事像放映机播放影片在眼前掠过。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北方人有一个共同的生活习惯,那就是夏天无论是大人....
2007年,我参加工作后,外公将他珍藏多年的戒尺送给了我,并认真地对我说,戒尺的作用不是训人,而是警示人,让人牢记为人处事的尺度和原则。 戒尺是旧时私塾先生的一件“法宝”。解放后,随着西学、新学的兴起,私塾制度以及塾师也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戒尺....
我经常关注女儿的微信,女儿嫌我管得太多,竟然把我“拉黑”了,当时我感到很伤心,老伴很豁达,他对我说:“子女不喜欢被父母管束,拉黑你也可以理解。不过,你可以以陌生人的身份加女儿为好友嘛....
周末到郊外赏秋,天空高远湛蓝。艳阳高照下的林木,已换上了一树浅黄深红的秋装。农家院房前屋后的柿子树上,挂着金黄的柿子,惹人垂涎。路边有农人摆摊在叫卖,忍不住买上一大袋子。 母亲见我拎回家那袋黄橙橙的柿子,眼睛一亮。她拿起一个掰开,里面的果肉....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其实我们生活中就是这样。几十年的工作忙忙碌碌,我对做饭是既不会也没兴趣。退休后,妻子上班,自己赋闲,做饭成了我的“重要”任务。 刚开始,对做饭是“怎一个愁字了得”。和面不是软就是硬,做大米吃水也掌握不准,水多....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二伯是个养蜂人,因出售蜂蜜成了村里先富起来的人。他是村里第一个抱回电视机的人。那时候有个台正热播《射雕英雄传》,一到晚上就开播,于是他家放电视机的堂屋里就挤满了人。堂屋上方正中间的楼板下有个燕子窝,尽管人挤挤挨挨的,但....
对电视开始有印象,应该是在上世纪80年代的初期。 一个夏天的傍晚,晚饭后,我坐在外面乘凉。邻居家的强哥神秘地在我耳边说:“今天晚上**放电视,一起去看……”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向**跑去。一路上,我们两个很兴奋。电视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个陌生的词语,它....
1980年春节前,大队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17英寸,这在当时可是个稀罕物。晚上看电视,下午就有人来占位,周围几个大队的人都跑来看,人黑压压的围了一大片。大队支书把电视搬到打麦场上,两张桌子摞起来,把电视高高地放在上面。天一黑,打麦场上挤满了人,....
岳母要去外地几天,临行前,特意交待咱这个女婿一个重要且光荣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的心肝宝贝,一只名叫“露露”的八哥。 因此,咱这几天,可要好生地伺候,不容有任何闪失。为此,我还立下了“军令状”:“妈,你回来,要是见露露瘦了,咱任你发落。”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