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恩在《爱情的文化》中说,情人在某些时候必须说话。
而说话有两种,一种是“真的言说”,用自己的语言讲自己,在体贴的交换中向别人开放;另一种是“不真的言说”,它是种呓语式的呢喃,无意识的喋喋不休。
所有的情话是前一种。它是真情的原动力,无论透过隐喻转喻,不变的主题就是“我爱你”“我想你”。
情话是开放性的,写下一句“亲爱的”,什么话都可以无所顾忌了。
情话又是开创性的,它必须具有语言的创意,要能在语言的困境处创造语言。
所有这一切全凭真挚的爱情。
现代人需要信誓旦旦的爱情,他们会为爱情的海誓山盟而感动。
然而情话被讲了几千年,一场语言及语言的想象已告技穷,批量印刷的情人卡便应运而生,成为情话的替身。
人们再也不必为写什么、说什么而煞费苦心,只需在情人生日或各种节日前一天往专卖店走一趟,就能领回一叠美好的祝词和令人陶醉的情话。
这些卡片的甜言蜜语是“不真的语言”,它始终喋喋不休地在玩一场大规模的语言游戏。
它让都市人生活在一种美妙的自我陶醉中,连同他们自以为是的爱情。
情人卡折射了都市人爱情的外形和面貌,现代的“语言爱情”是一场个人被时尚同化的戏剧。
人们总这样看着自己的爱情被操纵,个人的表达在消失,却心安理得地认为
本文标题:情人节的语言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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