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
我心里很郁很恨郁。你的信来了,拿在手里,心微微地痛。读了之后,更懊恼得说不出话来。我已写过两封信,寄在栏杆桥。现在写信,又忘记了你常熟的地址号数,得还家翻了出来才能付寄。心真急,话,今天说了要隔天才能听到,已不痛快。回音,又有得等的。冬天的日子也是这样长。这里,有的是把冷淡当作友谊的“好朋友”。我,没有话说,只念你,像生着病。我心里很恨郁很恨郁。
不要失约,好人!我把一天当一年过、等候着你。我不能让你在我身边闪过,我要望着你,拉住你,相信不是在梦里。天!我愿意烧,愿意热烈,愿意做一把火,一下子把生命烧尽。我不能在地窖里喊忍耐,一切是灰色得难受,灰色得难受。死,也得像天雷砸顶那么似的死,火山轰炸那么似的死,终不能让寂寞寸窗我的灵魂,心一点一点地冻成冰。我怕冷。愿你好。如果我不是这样不自由,我将飞到随便什么地方来看你。说不尽的心里的一切。
朱十九下午
从前车马慢,有的不但是责怪路途远,车马慢,更有许多的期望。
爱一个人,会是如何的样子,读一读朱生豪的信,就看见一个陷入爱情的小男孩的样子,调皮,而又暴戾,甚至于无奈。因为他的对手宋清如,只是静静地看他表演,看他无可奈何。
宋清如曾经的口号是要读书,不要婚姻。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她认为女人结婚就意味着丧失一切。曾经的朱生豪也说,女人是没有爱情的。
天知道,这两个人的遇见,把他们的思想打的粉碎,给了他们爱情,给了他们婚姻,却也给了他们更久的离别。
朱生豪离开时候的那一句:小清清,我去了。多少留恋,多少不舍,又是多少无奈。
本文标题:只是爱情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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