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外地人来说,他们会对切糕产生误解,根本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直接产生恐惧。通常在大街上看到都会远远地绕开,甚至多走几条马路也无所谓,甚至忘了自己的目的也无所谓,总之离那些远远地就对了,因为离的近了,难保自己上了头条什么的。
我可能不那么觉得,我对待全国各地的看法都一样,没有贴特殊标签的习惯。历史书上没这么写,可也许你们并不知道,李白这个人,一直不满意自己是西域人。在古代,汉人统治时商人身份不高,写诗的也就李白一个,其余的色目人多半从商。依我理解,李白内心迫切想当个纯血统的汉人,什么心理能促使一个人自傲?内心自卑的人。要不然,他又怎么会上终南,写蓬蒿人呢,他想寻一个当时汉人的社会价值。同时,自傲也成为了李白当不了官的根本原因。可我觉得当一个西域人没什么,或是当个其他地方的人也没什么,正视事物才是真正的天生我才的表现。
有很多外地的朋友说,你在新疆这么多年一定会横着移动脖子吧,实话告诉你,不是每个新疆人都会横着移动脖子,在我眼里这项新疆舞的技术动作,难度堪比跳水中的压水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但是一方水土不一定养一方脖子,这可能是一种误解吧。同样,有一次评论区里有人误解地说,我写作手法是散记,其实只是像而已,很多情节是高级的抽象的存在。一个人才思泉涌时,一般是不会写散记的,在我脑海里一定是要等到不惑之年时,才会记叙一些不能霍霍的事。周琦失误时,有人说他难辞琦咎,刘翔退赛时,有人说他是一坨翔,而体育人的艰辛没人看见,说白了各行各业都会遇到像这种不予理解的评论,可能有些写作人的观点永远停留在新疆人都会横向移动脖子上吧。
无需看重别人的评论,就像当你有幸品尝到物美价廉的新疆切糕时,你会发现论并非传言,它基本超过了同类的糕点、蜜饯,并且这是一个悠久民族的美食和文化,生活在乌鲁木齐这么长时间,我对此物的赞美不亚于茅老的《白杨礼赞》。
接下来,我要讲的事都在西安。
我,李博,于1989年生人,三十而立,踉踉跄跄,一只手扶着南墙,另一只手空空也。像这种方式的说辞,正是每个人而立之年,对浑浑噩噩坦诚。那一年,中美贸易战来临的时候,我辞去了稳定工作,坐着飞机从乌鲁木齐来到西安,想做生意但毫无理念,至今依然靠着奄奄一息的工资维持生计。就在一年前,时间还是金钱时候,如果我给你看,我打了这么多字,那简直是一种奢侈,然而一年后的今天,有一个让我特别意外的变化,那就是我穷的只剩下时间了,这才闲的写一写这些无聊的东西。
虽然说,活了30岁也没有活出什么名堂,不过,有压力的同时反而有种新鲜感,最不济就是活到了三十岁平平安安的吧,那就继续心怀侥幸地活下去。
来到了西安,我发现的它的城墙很高,基本上都是明代的城墙,但不知道的人会很不理解,像个应试教育下的理科生一样说,汉朝,有汉长安,隋唐,有唐长安,而西安怎么可能只有明朝的城墙呢?他们不明白,历朝历代打仗或是迁都(废都)对一个城市造成多大伤害,实在不知道的,可以坐着地铁四号线参观一下含元殿,你看它在哪埋着呢。
在西安上班,一个月可能只挣三四千块钱,这算不上特别低,因为全西安的男人,在这一点上基本不分伯仲。那有朋友就好奇问,那挣这点钱,还有爱情吗?在这个富有文化的十三朝古都谈钱的话,这个问题就很俗气了。用诗词来解释,男子们看的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中的独立,女子们看的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如虎!
本文标题:李博:双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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